“既然已经等了一晚上，就再等等吧。”祁雪纯扬长离去。

“这更显出她心思缜密可怕，”白唐挑眉：“下水道一时间很难将电话卡冲到很远的地方，我们一旦怀疑她，一定会想到用金属探测器检测下水道。但垃圾车一天转运一次，一旦运到垃圾场，就算是泥牛入海了。”

到时候有证据在手，即可一网打尽。

半小时后，这条短信放到了白唐，和一同赶过来的祁雪纯面前。

“……”

白唐吐了一口气，“李亮，我也不跟你卖关子了，我早就怀疑你了，所以特意布局，让你误以为众人都被我叫我了客厅，你才敢大胆的露出真面目。”

全场顿时都安静下来，目光齐刷刷看过去。

助理将她带进了一间休息室，“发布会还有半小时，您先在这里休息一下。”

白唐懊恼，这什么工作态度！

不让她知道，也是不想让她误会。

出了酒店，两人找了一个地方吃宵夜。

那天是圣诞节，孩子们趁国外的假期都回来了，特意前来陪伴爷爷吃晚餐。

忽然一辆面包车嗖的停在了路边，车门拉开，立即冲下来五六个壮汉。

“不应该啊，这会儿应该有人在里面休息。”管理员嘀咕，“祁警官，你等会儿，我打个电话。”

“申儿……”

祁雪纯心想，他明明是来要钱，杨婶却说成他有孝心，做父母的都好面子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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